全球消息!战锤40k《永恒女王》同人文翻译 第四十五章
伊莎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呆了多久,在病房的闷热下窒息,被缠绕在她手腕上的镣铐锁住。奇怪的是,过了一会儿,防护罩的热量退去了,不再扼杀她的生命了。但伊莎仍然无法站起来,她不仅被锁链压住,还被笼罩在她身上的如同厚毯一样的绝望死死压住。她所有关于拯救她的孩子、为她的家人报仇的梦想和希望,现在看来都遥不可及。
她再次成为一个奴隶,就像她在天堂战争期间一样,被一个冷酷无情的主人的意志所束缚,这个主人只把她看作是实现他自己目标的工具。而这一次,她甚至没有家人或朋友来分担她的负担。
库诺斯、瓦尔、莉莉丝、母亲、戈尔卡莫卡,甚至阿苏焉......他们都不在这里。她完全是一个人,一个为她的主子制造更多奴隶士兵的奴隶。 就像她所创造的无数个孩子一样,他们被派去与死灵作战,除了战争,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他们的肉体被撕碎,灵魂被吞噬。 她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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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躺在那里,无法找到一条出路,直到她房间的门打开。“伊莎夫人”传来一个她不认识的看守的声音。和他在一起的是另一个存在,一个黑暗的虚空,它掩盖了亚空间的尖叫,但也在伊莎的肩膀上加了另一个负担。“帝皇请您觐见。”伊莎沉闷而疲惫地站了起来。不管怎样,她再也不能激怒帝皇了。在她的房间里有两个看守,还有伊莎认出来是帝皇的侍女——寂静修女。他们穿着自己的金色盔甲,比看守人的更小、更光滑,但仍然令人生畏。面具遮住了他们的脸,却掩盖不了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黑暗气息。
虚空之女们的首领是她们中最强大的,她是一个长着一头狂野的红色长发的女人。强大到足以影响更强大的恶魔,而且对人类来说几乎是隐形的。再加上那些囚室和镣铐,难怪帝皇派她来护送她。
但伊莎觉得自己根本不在乎。她只是疲倦地向禁军点点头。“当然。”他们把她团团围住,牵着她沿着宫殿的走廊走了一圈。伊莎步履艰难地走着,心里纳闷帝皇到底想要什么。
很快,他们到达了目的地。这是她以前从未去过的堡垒的一部分。门仍然装饰华丽,有标记,但是……它比她以前的要小,是用一些打磨过的刻有金色纹章的木头而不是石头和金属制成的。她能感觉到帝皇在内心燃烧的存在。伊莎咽了口唾沫,但她一刻也停不下来,因为门开了,禁军把她领了进去
里面的房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里面的房间一点也不像她所期望的那样大,就像帝皇所期望的那样,但不是大而空虚,从厚厚的红地毯到昂贵的画像,甚至掩盖了禁军的脚步声,不止墙上的绘画
用黄金和宝石镶框的大窗户从地面延伸到屋顶,以及从天花板悬挂的金色吊灯。
但是没有战利品,也没有旗帜
没有一幅肖像画描绘了一场战斗或一次外交会议或诸如此类的事情,只有人、动物和风景。还有几扇门通向更深处,但伊莎的眼睛被吸引到房间的中央。在中心有一块又大又厚的木板,宽度是伊莎人形时的两倍,上面画着黑色和金色的方块。在木板顶上是黑曜石和黄金制成的闪闪发光的雕像,穿着华丽多彩的衣服,目瞪圆睁,挥舞着闪亮的剑和杖。一些人只是穿着棍棒站立,其他人戴着皇冠,一些雕像甚至描绘了一个骑在马上的装甲战士。
不,不是雕像。伊莎意识到。游戏棋子。这是真人大小的人类游戏。伊莎相信这就是所谓的弑君棋,尽管这个版本似乎与她在帝皇授予她的人类魔法小文板中读到的版本略有不同。或许是旧版本?
在棋盘的两边,有两把大椅子,几乎是木制的,上面有华丽的红色靠垫。黑色椅子后面的椅子是空的,但是帝皇坐在金色椅子后面的椅子上。他的穿着比她以前见过的更随意,帝皇既没有穿他的金色盔甲,也没有穿他通常穿的黑色制服,而是一件简单的白色长袍,托加长袍(古典时期罗马贵族的服饰如果你也想穿去找个白色被子往身上套就行)
如果伊莎没记错的话。尽管伊莎看起来很平静,但她还是禁不住恐惧,恐惧顺着她的脊背蔓延,但她抬起下巴,拒绝表露出来。“欢迎你,伊莎”帝皇平静地说。“离开我们”他对她身边的金甲侍卫说,他们立刻照办了,退了回去,让他们两个单独呆着。
帝皇轻轻一捻手腕,解开了伊莎的脚镣,脚镣掉在了地板上。伊莎惊讶地摇晃着,摩擦着她的手腕,惊讶地看着帝皇,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只是冲着空着的王座挥了挥手。“请坐”伊莎小心翼翼地服从了,穿过房间,坐到椅子上。这是怎么回事?她想知道“你熟悉这个游戏吗?”帝皇问道,从棋盘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他比凯恩碎片还高,而伊莎觉得自己的人形很不舒服,比他小得多,但她不敢做出和他一样高的形状。”弑君棋,不是吗?"她小心翼翼地冒险说道。"我知道它在人类中相当流行。"帝皇淡淡一笑。"弑君棋是最新版本,没错。但是这里的版本,这个板是为国际象棋设计的,是我年轻时的一个老版本。马卡多更喜欢弑君,但我必须承认,我更喜欢经典,有一种“永恒不变”所没有的魅力,伊莎点点头,不确定他想让她如何回应“你能让我玩个游戏?”帝皇问道。向后靠在椅子上
“我不知道怎么玩”伊莎回答,掩饰着她的困惑。为什么帝皇又对她说话客气了呢?为什么他想和她玩一场真正的人类游戏?尽管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她还是搞不懂他的推理。帝皇一挥手,一本薄薄的书出现在她面前,在空中盘旋。“一本初学者手册,”他说。“你吸收它应该没有问题。”伊莎只犹豫了一会儿,就伸手抓住了手册,迅速地翻了一遍。这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对凡人来说很容易,对神来说更容易。她很快就吸收了,很快就理解了游戏的目标和规则。这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对战争的一种有缺陷的模仿,假设双方都受到特定规则的约束,永远不能违反,但她认为,她能看到它的吸引力
伊莎合上手册,向帝皇微微点了点头。
“我想,是你第一步吧?”手册上说有白棋的玩家开始游戏,帝皇的金棋取代白棋。帝皇点了点头,发了命令。听了他的话,他的一个棋子,一个穿着光滑盔甲的士兵雕像,向前移动。丽莎停了一会儿,想着该怎么玩这个游戏。如果她打败了帝皇(这是可能的,但很难说是肯定的),她不知道他会作何反应,因为他昨天情绪激动。如果她让他赢了,他可能还会生气。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可能面临另一场冷酷的愤怒。她不情愿地向她的一个棋子下达了命令。希望她对游戏的缺乏经验意味着无论她多么努力,帝皇都会赢。花了一点时间分析这些碎片,她有点惊讶地发现这些碎片是由“普通”的金属和衣服制成的。她本以为这些碎片是帝皇故意制造出来的,但工艺高超,分子水平上的微小缺陷表明这些碎片是凡人制造的。这些碎片里面是复杂的机器。有那么一会儿,她几乎以为它们是某种战争建筑,但不,它们很,脆弱,里面的技术很先进,但很脆弱,而且承载它们的外壳不够耐用,无法用于战争
难道是帝皇委托一些凡人工匠为他制作的吗?奇怪。她知道他可能很自负,喜欢大显摆,但她没想到他会那么放纵自己。游戏又沉默了几下,伊莎的注意力不能完全集中在游戏上,她一直盯着帝皇,试图理解他在做什么
。“这棋盘是给我的礼物。”“从你的一个封臣那儿?”伊莎扬起眉毛问道。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这一切都很俗丽,如果这是某个军阀想要获得他主人的青睐。
令她吃惊的是,帝皇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她以前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带着怀旧和真挚的感情。这几乎就是他看荷鲁斯的眼神,但是……更悲伤,更渴望
“不,”他轻声说。“这是我的一些孩子几千年前给我的,远在铁人战争之前。”他的微笑变得有点遗憾。“他们知道我喜欢金色,觉得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会很有趣。”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会有精致的机器和昂贵的装饰品。这样的技术和装饰品在人类当前的状态下可能是罕见和有价值的,但在它们的鼎盛时期,所有这些都只是一个非常俗丽的玩具。“他们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喜欢它,”帝皇苦笑着继续说。“但我是。现在他们走了,我更难过了。他确实是。伊莎可以看到那些碎片和木板保存得多么完好。帝皇也许不是有意让它们存在的,但他肯定花了足够的力量来保持它们完美无缺。
但她仍然不知道他究竟希望她说些什么。在伊扬登到来之前,她可能会说一些关于如何珍惜孩子的礼物之类的话,但现在,这似乎比什么都更有可能破坏帝皇的情绪。“这个游戏在某种程度上几乎是幼稚的,”帝皇说,在伊莎决定如何回应之前突然改变了话题。
“这是一种幻想。这场战争可以在一套严格的规则下进行,在一定的范围内,没有人会也不能为了追求胜利而破坏这些规则。”“是的。”伊莎谨慎地同意,但仍然感到困惑。
这个游戏假设每一个棋子,无论是兵、马,甚至是国王和王后,都是与玩家绑定在一起的。他们不能独立运作,不能做任何可能违背主人意愿的事情。
这是游戏中的一种自负,但也是现实生活中的许多领导者所犯的错误,他们把盟友和追随者当作棋子来移动,不能也不应该允许他们独立行动。"
帝皇沉默了,他的金眼从她身上移开了一会儿。"我想说的是,”他平静地说。"我很抱歉"“什么?”伊莎茫然地盯着他,完全无法理解他说的话
这是在开玩笑吗?又一次该死的测试?奸奇的幻象?”我已经忘记了孩子们遥不可及的感觉,他们孤独、恐惧、危险,而你所能做的就是至少对他们说几句安慰的话。”
帝皇停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我没有忘记。我只是选择了否认,拒绝理解你的痛苦和你的决定,而如果我处在你的位置,我也会这么做的。”他气呼呼地笑了起来。“如果我是一名囚犯,人性破碎、分散、恐惧……是的,我也会这么做的。”“我不能强迫你接受我的道歉,我甚至不会尝试。但我想让你知道我很抱歉。伊莎张开嘴,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接受他的道歉?
他竟然敢认为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弥补她以种族灭绝威胁她的孩子的行为,这让她感到愤怒?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想。最后,只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也许这样问是愚蠢的,但她控制不住自己。她真的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帝皇不舒服地咳嗽了一声,这是一种人类的伪装,在他在伊扬登释放了力量后,伊莎觉得非常不安。但过了好一会儿,他举起手,从稀薄的空气中抽出一块金色的水晶。“因为这个,”他温柔地说。梦石。帝皇成功地变出了一块梦石,并终于迈出了她多年来一直劝说他迈出的那一步。就在他威胁要对她的孩子进行种族灭绝,并强迫她同意成为奴隶制和数万起谋杀案的支持者之后。
伊莎的喉咙里爆发出痛苦的、断断续续的笑声,就像一只垂死的动物的嚎叫。帝皇向后靠在椅子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但伊莎无法抑制从喉咙里爆发出来的扭曲的嘲弄的笑声,就像她无法抑制从脸上流下的泪水一样。
这就是赫斯的感受吗?这就是为什么他选择放弃,失去理智,变成了西乐高吗?帝皇轻声地说,但话音没了,显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伊莎发现自己无法回答。不能停止笑或哭,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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